他們對視的第一次。
那是一個盛夏,他也才剛剛加入球隊不久,暑氣很重,陽光明媚,風徐徐地吹,那天天氣很好。
在他垂著頭審視著手頭的資料時,偷偷地抬起頭,那樣令人眷戀的臉龐面向了自己。
或許那就是神的眷顧了吧。
在鬼道直徑的朝著他走來時,嘴裡喊出他的名字,好比夏日的薰風,緩緩的吹過他的耳畔。
「佐久間。」
紅色的披風被風輕輕地吹起,比起夏天的陽光還要那麼的耀眼。
讓人想將時間停留在這裡。
停留在那紅色披風吹起時。
「是的,有什麼事嗎?隊長。」
艱澀的開口了,直直地望向鬼道,是那麼的令人留戀,隊長又是多麼陌生的詞彙。
「你願意當我們帝國的參謀嗎?」
勾勒起的嘴角帶著鬼道特有的自信,在陽光灑落在鬼道的容顏上時,他似乎看見了那雙赤紅的雙瞳。
美麗的令人不禁顫抖了起來,連心都一抽一抽的,彷彿有什麼在薰陶著,令人沉醉。
「好的,隊長。」
那是他們的第一次對視。
他們對視的最後一次。
坐在觀眾席,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響起,連身旁的人都擁抱在了一起,雷門中贏得了明日之星足球大賽的冠軍。
他望向了場中的人,臉上的微笑毫不掩飾地綻放著,陽光緩緩地飄落,不再是那個帶著包袱的隊長,而是一位自由綻放光采的司令塔,風吹了起來,卻帶著些許冷意。
手中抓著的袋子明明就猶如希望的曙光,如今卻又像是一個笑話。
"我會回來。"
露出了苦笑,摩娑著手中的繩子,眼神中帶著一點落寞與不甘。
「騙子。」
輕聲地說著,話語溶入了身旁吵雜的交談聲中,彷彿不曾出現過一般。
眷戀的撇了一眼,而對方正也望向他,那是幻覺呢,還是在做夢呢。
彷彿就像回到他們第一次對視的那天,只有兩人。
「佐久間。」
他可以從對方的唇形中勉強讀出自己的名字,在鬼道朝著他揮手時,他差點就落下淚來。
又是為什麼呢?
「隊長。」
盡量的張開嘴,讓鬼道能夠讀懂自己的語言,多麼陌生的稱號。
自從成為了參謀之後,好像就沒有這麼叫過了。
隊長。
多麼令人眷戀卻又懷念的稱呼。
只見鬼道愣了愣,佐久間別過頭去。
怎麼辦,要如何才能讓風將悲傷的淚水帶到遙遠的地方?
或許將過去的回憶隨著太陽隱沒在雲朵間就夠了。
它們卻會在雲朵散去之後,跟著陽光灑落在肌膚上,炙熱又帶著些許的疼痛,火辣辣的,摧殘著殘破不堪的軀體。
抓著手中的紙帶,他離開了觀眾席,穿梭在人群之間的他突然的渺小起來,迷茫的走著,望向了紙袋裡的東西。
黯淡的紅色披風。
什麼時候才能再看見它在風裡被陽光照射的刺眼。
可能在那無數的夜裡的陽光之下。
這是他們對視的最後一次。
草稿到不行,為了趕在四月能產一篇文所以生出的爛東西,以後會回來改的q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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